##HIDEME##

2008年4月9日星期三

22岁,没有眼泪,老了

  等待、等待、胡思乱想。

 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,22岁,对蓝色有特殊癖好,致使我从床单、衣物甚至是课件和网页,一律被搞成了蓝色。我忧郁吗?没有朋友用这词来评价我,要真说起来,亲说我对她有启发,我出人意料地忍受着那些跌跌撞撞的破事儿。破事儿太多,表面的大度就是掩盖。若较真起来,我掩盖得很少,只是没人深究微笑的含义而已。

  雷生日那天,我所K的歌,要么励志,要么悲情,雷说搞不清楚我。我想想,她的深沉和埋藏是外显的,易于察觉。而我的沉默和忧伤常常融入血液,漫步式的流淌。
  向命运低头,却跟自己说不。主动地置身夹缝中,自然便要听些苦情歌,又得用振奋不已的励志来催眠和心理暗示(和自己赛跑的人吗?)。昨晚听锵锵,某创作歌手仍旧“年轻”气盛,我有点生气——我老了,实际我很羡慕,那些棱角和锐气,那是才华的来源(纯艺术或文学上的)。我早该知道日子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,能听某人揉着肩背轻声说:我理解,我明白。那得是多么惬意的生活调节剂啊。

  雨天、屋内、白炽灯,温暖的傍晚情境,我要的不多,就这些,温情脉脉的生活而已。

  升哥《20岁的眼泪》——没有哭,只有笑,笑你当年多荒谬,没有哭,只有笑,笑我一个人走出风中。

  笑我吧,20岁以后的这两年里,我流光了前20年积蓄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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